第(2/3)页 我时常跟自己没来由的打气。我跟自己说,千万不要辜负自己,任何事情,任何方面。 五彩斑斓的生活里,我经常看到小区摆摊的小贩,街头驻唱的歌手,甚至行走在马路中间的传单纸。他们不分年龄,男女老少,也许是为了生活,也许是为了自己个人兴趣,每个人都在忙碌的奋斗着。我想,认真工作,相信生活的人,才会被世界温柔以待。 因为现代成年人似乎都会被来自地狱的快乐笼罩。可能是因为工作,因为社交,或者因为爱情。大家都太容易崩溃了,其实回过头来看看,我们也总爱往鸡毛蒜皮的小事上添油加醋。 如果是因为工作,这个世界除了朝九晚五,还有很多人要加班到深夜没有双休,没有热好的粥,灯火通明的家,哪怕用尽全力去生活,不过勉强温饱,但是依旧通宵达旦的努力着。 如果是因为社交,跟谁在一起舒服就和谁在一起,既能聊搞笑得不正经得话题,也能在某些事情有独到见解,可以分享沟通,不至于严肃呆板或者低级趣味,特别是能换位思考,真心待人的人。生活里能有这样的人相伴,真的很幸运,大概人和人都是相互的,总会有人愿意跟你将心比心。 至于爱情,就简简单单交给缘分吧。 我希望我能好好生活,与朋友相处的融洽,听父母的话,不要让家人伤心。向认识的人问好,宽恕那些伤害过我的人,做一些新的尝试,达成一些一直以来的目标,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,能够遇到一个与我真心相爱的人,我会好好爱自己。 又快到新年了,希望所有人,都能好好生活。 2022年会很好的吧。会的。 每次到了一年结束的时候,想说的话就特别多。就好像有一万件可以感慨的事情一样。 仔细想一想,每年最好的时候就是最后一天和新年的第一天。这样的时候总是在不停地说着“新年快乐”,然后就觉得一切真的会好起来的,一定会。 就是太想要一个新的开始了,才格外地珍惜新年。 所以我在想,每次在新年伊始的时候许下的愿望,也一定一定要实现啊,特别是那些对自己的承诺的事情,拜托要做到。 新的一年或许没有什么魔力。 但我相信人心底的力量,想做到就一定能做到,想成为什么样的人,就一定能成为。 不说别的了,祝我们都能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。 新年快乐呀,我要第一个对你说。 成年人的时间就是不断产生新的定义。 原本我是不期待新的一年的,但不得不说,干净、舒适、温暖的颜色让人用眼睛感知世界的温度,也重新定义你对未来的某种姿态。 我的一个朋友,重度抑郁症。 我是在刚上大学认识他的,他看起来很开朗,外向。他很健谈,幽默。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样的一个人,却一直与抑郁症抗争着... 大学的第一个学期,他表现的很积极,一口流利的英语口语,更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他喜欢唱英文歌,经常能在举办的活动上“露一手”,并赢得了无数的掌声。他很外向健谈,总能给我们讲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。 就这样,我们一起度过了几个月的时间。 一次班级活动,时间到了,他没来。通过微信和他的聊天,我知道了很多,他说他有抑郁症,总是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好。感觉来到大学以后很迷茫,看不到希望,又感到没有人喜欢他,他感到孤独,无助。 我很震惊他为什么会和我说这些话,同样也不能相信,在那个喜欢唱歌爱笑又爱说的男孩子的面具下隐藏着这样一个人…与我所了解的他完全不一样。 那时候他经常连续几天待在寝室,在床上,不停的的玩手机,吃饭总是有一顿没一顿。 那时候的我活泼贪玩,我没有在意他的这些表现。我甚至认为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太娇惯了,总是有事没事就难受,不开心。什么爱恨情仇,孤独无助不过是庸人自扰,无病呻吟而已。 他说他觉得生活没有希望,辜负了父母,辜负了一直支持自己的朋友,也辜负了自己,他看不到未来。想过死,不敢死。 我告诉他生活还是很美好的啊。你去看看湖边的花,路边的树,去看看清晨的暖阳,落日的霞光。这个时间上美好的东西太多了,只要你想,我们现在就出发。 他摇了摇头苦笑。也许吧,我可能真的不懂他的心情。 事情并没有向好的方向发展。我每次见他,他总是保持同一个姿势盖着被子玩着手机。他不和我们说话。每天下午会一个人出去,晚上很晚的时候一个人回来。 之前的他很健谈,到现在的一言不发。或许问题真的有一些严重了。和辅导员沟通,给他的母亲打了电话,令我意外的是,他上大学之前就会经常这样,去过医院,找过专家,效果甚微。 他母亲又说:可能是因为家里太宠溺他了。他是独生子,从小到大,只要家里条件允许,基本上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。父母对他寄予厚望,也把最好的资源都给他。 他从小生活在摇篮里,或许父母这样倾尽全力的培养不会出错。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,父母的离异,没有了摇篮,也受到社会规则的约束,很多事情的无能为力等等的这些,都让他慢慢的发生了一些变化。 一天晚上,他迟迟没有回寝室。直到晚上十点,我看他发布的动态,是在很高的楼上拍的,他是这样写的:这里风景真好啊,只是有点冷。 学校外面只有一栋很高的烂尾楼。我拨通了了他的电话,带着朋友们往烂尾楼赶去,电话通了,传来了一阵哽咽,他说:“我真的很感谢你们,但是我配不上你们的好。我真的坚持不住了,也许一跳,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吧”,最后变成了号啕大哭。 我们赶到楼下的时候,我甚至可以听到十多层上的哭声。最后我们把他在楼的边缘拉了回来,我不敢想象,如果我们失败了,我该如何面对。我双腿不停的发抖,那年我19岁,我第一次经历这个事情,也希望是最后一次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