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谢妧妧意识体的耳根瞬间红透,傅严谨还真的敢? 她可是植物人,他要不要这么疯批? 谢妧妧全身汗毛都炸了起来。 病床上的她又瘦又惨白,傅随怎么下得了口? 谢妧妧从沙发上一蹦而起,大步流星地走到病床前,“喂,傅严谨,你别冲动!虽然说,女人躺着就行,但你也太不讲究了……” 可惜,她现在只是一个游魂,傅严谨看不见她,也听不见她说话,她根本阻止不了。 傅严谨翻身压在了女孩的身上,左手掌心朝下,压着床单支撑自己,右手手指修长,指尖圆润如玉,临摹着女孩消瘦的脸,一路向下…… 暧昧气息,随着男人的动作在整个空间蔓延。 此时,医院的病床,已经被谢老夫人换成了两米宽的囍床,铺着龙凤呈祥的刺绣床单,床上的用品全都换成了红色,又土又喜庆。 就连病房的玻璃窗上,都贴着囍字。 桌子上还摆着两支电子红蜡烛,一盘红枣,一盘花生,一盘桂圆,一盘瓜子,仪式感满满。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沁人的花香,玫瑰的艳和百合的雅,让人的心情不自觉地放松下来。 当真是应景,良辰美景,春宵一刻。 谢妧妧站在病床旁,看自己的洞房花烛夜,现场直播,角度清奇,一览无余。 忽然,男人俯身而下,似要亲她的唇。 谢妧妧再也坐不住了,整个人处于暴走的边沿,撩起拳头:“傅严谨,你敢……” 忽然,傅严谨又撩又欲的动作一停。 他眼尾里含着几分笑,慢条斯理地从囍床上坐起来,前一刻还很性感很欲的男人,此刻已经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斯文禁欲,妥妥的高冷男神。 紧接着,傅随打开手机,找到一段音乐,类似床榻摇动的声音,很有节奏,点击播放。 单曲循环。 “咯吱咯吱”的声音,时快时慢,时高时低。 明明很正经,又让人浮现连篇。 暴走到一半骤然刹车的谢妧妧,愣住。 “竟然还能这么玩?” 啧啧! 这男人太狡诈了,他还从小茶几上抽了十几张白色餐巾纸,揉成团,丢进垃圾桶里。 谢妧妧意识体的脸,再也绷不住了,“!” 撤了,撤了。 她成为植物人那年才十五岁,在这方面纯得就像一张白纸,什么都没经历过,再不撤要被带坏。 病房里,一切安排妥当的男人,站在床边检查连接在谢妧妧身上的仪器,确定各项仪器连接正常,没有因为布置婚房的人毛手毛脚而出现问题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