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原本应该住进综合诊疗条件更好的中心ICU,但由于没有床位,他只能住在神外的ICU里,维持着基本的生命体征。 有条件的话他要去综合ICU,这样的话神外的医生对宁谦和母亲说了很多遍,可没有办法。 他们已经想尽所有的办法,甚至不惜跪在中心ICU的门前,乞求能够腾出一个床位来给自己的亲人。 “ICU里都是这样的重病人,与其把床位给一个病因都没有明确的人,还不如给一个有明确希望的病人。”这是宁谦偷听到中心ICU医生们的谈话。 话很残酷,但也很真实。 可能有什么办法,医疗资源的分配就是如此,制度就是如此。 现在没有人能站出来改变这一切...... 父亲的病情残酷,入住ICU费用也同样残酷。 在省城这样的医院,只是住在ICU治疗是最简单的基础治疗每天都要花去3000-4000块钱,这已经是父亲、母亲一个月的收入。 更何况父亲现在病因不明,需要大量的输血来补充体内凝血因子的消耗。 血液制品在医院本来就是最昂贵的用品之一,宁谦和母亲也已经去献过血,不过一切都只是杯水车薪。 动辄每天1-2万的费用,宁母很坚决的卖掉了在县城的房子。 换来的是他们在ICU门口20多天的日夜坚守。 他们24小时在ICU门口守着,累了就把泡沫拼板铺在地上,用行李袋当枕头。 可等来的却是一个个令人近乎绝望的消息: 父亲的皮肤、口腔已经一点点的溃烂,还有越来越加重的趋势。 没有病因,没有好转,没有希望。 宁谦依旧没有放弃,他只是一遍遍的反问自己治病真的这么难吗? 只是一本本的翻找着疑难病的书籍。 他曾经向神外的医生提出过取溃烂的组织活检,但是还是被拒绝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