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:帝王娇(10)-《白月光替身想开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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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年她误用梅花箭射伤赵澈,纯粹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,而她哪里会知道恰好就射中了赵澈的心脏……

    耳边是风声呼啸,郁棠几乎是被赵澈摁在怀里的,她听见无数箭矢自耳边“嗖嗖嗖”飞过,赵澈俯下身,将郁棠压在马背上,时不时用手中宝剑去挡后方射过来的箭矢。

    “嗯——”

    郁棠听见了一阵闷哼声,还有赵澈身子的微颤,她被压在马背上,无法转过脸,大声问道:“皇上!你没事吧?

    !”

    男人似乎情绪不错,“你在关心朕?

    是不是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这都什么时候,他怎么还有心思说这些?

    !

    郁棠没说话,赵澈却朗声大笑,他的笑声在骏马疾驰中传开,传入风中,很快散开,“哈哈哈,朕甚是欢喜!”

    男人笑的太过狂放大声,郁棠都能感觉到他的身子在颤抖,她心头有股异样在涌动,总感觉不久之后,自己就快要坚守不住了,她甚至于此时此刻,真的很担心赵澈的伤势。

    骏马疾驰,也不知过了多久,终于迎来了前来救驾的禁卫军。

    郁棠和赵澈下马时,她发现赵澈后背足足插了三箭,可这人却依旧是俊颜无俦,唇角含着浅笑,额头溢出薄汗,“朕无恙,速速回宫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夜幕降临,帝王出宫遇刺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皇太后的耳朵里。

    帝王寝殿内,太医正准备给赵澈拔箭,郁棠被赵澈勒令站在一旁不准走。

    “皇太后驾到!”

    皇太后仅有赵澈一子,年轻时候忙于后宫明争暗斗,对赵澈稍有忽视。

    加之母子二人皆是狠角色,故此赵澈登基之后,一边控制皇太后的势力,一边巩固皇权。

    母子二人之间的关系,并不融洽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皇太后一到场,扫了一眼赵澈的伤势,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郁棠,问道:“可是南山一派所为?”

    南山和定南侯府息息相关,也自是和郁棠脱不了干系。

    而这次,赵澈出宫,便是带着郁棠一道出去。

    南山一派的人能准确的知道赵澈的位置,极有可能是郁棠通风报信。

    也难怪皇太后看着郁棠的眼神会十分不善,即便她已经知道郁棠是赵澈在意的人,但也不会容忍任何乱臣贼子在帝王身边。

    赵澈这时道:“此次并非是南山一派所为。”

    他话音刚落,郁棠一怔,她今日明明看见了梅花箭矢,而赵澈也必然知晓,他为何要替自己掩护?

    皇太后半信半疑,问道:“那是谁做的?”

    赵澈的背后还插着三只箭,没有他的允许,御医不敢轻举妄动,他赤着上身,坐在锦杌上,后背的箭矢看上去尤为醒目骇人。

    “母后不必忧心,儿臣心中有数。

    若无其他事,母后先回避吧,以免一会冲撞了母后。”

    赵澈语气如常,中气十足,让人完全感觉不到他中了几箭。

    皇太后看向了郁棠,“你跟哀家出来!”

    郁棠正要应喏,却是被赵澈一把抓住手腕,赵澈和郁棠对视,似乎在传达让她心安的意思。

    男人道:“棠儿留下,朕一会拔箭,你可是要伺候朕的。”

    皇太后这便是已经明白赵澈的意思了,她虽有心想调教郁棠,但有赵澈相护,皇太后只能暂且作罢。

    待皇太后出去,赵澈对太医道:“动手吧。”

    郁棠瞄了一眼赵澈的后背,见箭矢和他的肌肤相触的地方,还有鲜血外溢,她不禁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要知道,梅花箭矢和普通的箭不一样,箭头是梅花状,中箭之人,伤口撕裂,比普通箭矢的创伤高出好几倍。

    郁棠的手在男人掌中,她也不知道说什么,从袖中取出帕子给赵澈,“皇上……若是疼的厉害,可用这个塞进你嘴里,以免伤了唇舌。”

    赵澈,“……”

    美人的关心,他当然接受的甘之如饴,可……他是帝王,区区两只箭矢,又何须将自己的嘴塞住。

    最主要的是,赵澈觉得塞一块帕子在嘴里,实在是太有损他的俊美和气度。

    赵澈没有接锦帕,对太医道:“动手!”

    太医两股颤颤,擦了把汗,这才掳了袖子上前。

    皇上还没喊他疼,他已经开始肉疼了。

    太医动手时,郁棠闭上了双眼,她感觉赵澈握着她手的动作一紧,紧接着便是箭矢离开皮肉的声音。

    郁棠一阵头皮发麻,直到第三根箭矢扒出来,她才睁开眼来。

    赵澈从头到尾没有吭一声,但郁棠发现他脸上满是薄汗,唇色也有些发白。

    待太医敷好药,退下之前特意交代了一句,“皇上,幸而这箭上无毒,不过近一月之内,皇上不可沾水,不可有剧烈房事。”

    如今,所有人皆以为,郁棠已经是赵澈的人,又得赵澈百般娇宠,如此一个娇娇美人在身边,难免年轻的帝王把持不住。

    故此,太医才由衷提醒了一句。

    郁棠,“……”

    待殿内没有旁人,赵澈抓着郁棠的手没有放,而是示意郁棠看他胸口的伤疤,“棠儿,这道箭伤是你留下来的,你当初差点就将朕一箭穿心。”

    郁棠,“……”她竟无言以对,若说是自己无心之过,赵澈他会信么?

    赵澈一用力,把郁棠拉到怀里。

    郁棠顾及他的伤势,不敢去推,“你……不能剧烈……”

    “朕又没做什么,你何故紧张?”

    赵澈在郁棠的面颊啄了一口,仗着自己有伤在身,男人有些狂放。

    郁棠急了,赵澈的臂膀太用力,她总感觉他今晚就想吃了她,“皇上!你身上有伤,早些歇下。”

    男人哼笑,“你的意思是,没有伤就可以?”

    “……不是的!”

    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?

    郁棠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好的?

    何况,她伤过他,按着暴君的本性,应该报复她才对。

    这时,赵澈不知从哪里取了将定南侯的书信出来,“每隔半月便有一封你父亲的信,想要拿到信,你最好对朕好点,嗯?”

    郁棠眼巴巴的盯着书信,只好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今晚陪朕睡。”

    男人趁机就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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