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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人如同野兽般厮打在一起，他们早已放弃了防御，每一击都是力之极境，空间如黑色玻璃般不断碎裂。

    轰！

    灭霸的皮肤早已近乎物理免疫，然而在浩克的疯狂轰击下，却出现龟裂并且渗出血液。

    轰！

    浩克的几只手臂同时骨折扭曲，但早已疯狂的他不管不顾，甚至把牙齿都当成了武器。

    血液飞溅、群星破碎，他们的战斗持续多久已无从计算，因为受强大力量影响，周围的时间也出现了乱流。

    有时如蜗牛般缓慢，有时却又转瞬数天。

    两人都拥有强大的恢复力，刚开始灭霸将浩克狠狠压制，然而随着时间推移，浩克变得越来越狂野，最终两人旗鼓相当。

    而就在他们战斗的同时，安装在地球附近的时空信号器也开始发出红光。

    这是浩克提前做好的设定，他相信自己会死死拖住灭霸，即使最终烟消云散，也会拉着对手堕入深渊…

    …

    卡玛泰姬。

    斯特兰奇终于见到了古一大师火力全开的威力。

    整片空间如万花筒一般斗转星移，宇宙虚空、深渊地狱维度、深红地狱、维山帝宇宙…数不清的空间景象不停旋转，将此地牢牢封锁。

    这是对于无限宇宙空间规则的极限理解才能做出的神迹。

    然而可惜的是，两任至尊法师虽然将未来灭霸死死困在这里，但所有攻击性魔法都无法对其造成伤害。

    砰！

    灭霸一拳轰碎了由黑色闪电构成的囚笼，斯特兰奇迅速后退，空间规则牵引下，两人咫尺天涯。

    同时，古一大师挥动双手，维山帝宇宙光幕中，爆花雨般射出一道道数千米长的白光利刃，向着灭霸劈头轰去。

    这些光刃每道都拥有毁天灭地的气势，但刚接触到灭霸周身的规则领域，就立刻如微风般烟消云散。

    古一大师脸色平静，双手挥舞，立刻修补被灭霸破坏的空间囚笼。

    斯特兰奇有些绝望，“该死，这家伙太强了，如果时间宝石还在，或许有可能困住他。”

    古一大师没有接话，反而平静的说起毫不相关的事情，“宇宙中一直有种观点，魔法只是对于规则的低端应用，成为神明后，通常会直接利用规则而抛弃魔法。”

    “我时常在想，魔法真的只是这样吗？”

    斯特兰奇手忙脚乱的躲过灭霸攻击，有些抱怨的说道：“老师，我觉得现在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最佳时间。”

    古一大师笑了笑，“为什么不呢？反正我们都快死了。”

    斯特兰奇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古一大师双手喷射着光焰，一边阻挡灭霸，一边扭头对着斯特兰奇调皮的眨了眨眼睛，“你最初对于魔法师的印象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斯特兰奇似乎也放开了，回忆着说道：“我很小的时候，在马戏团看到魔法师从帽子里抓出一只兔子，当时觉得魔法师真是无所不能。”

    古一大师：“那现在呢？”

    斯特兰奇苦笑一声，“现在我明白魔法是对规则的利用，当然不可以无所不能，那些都只是骗人的而已。”

    古一大师：“这就是你的弱点，魔法现在对于你来说，和做医生时的技能没有两样，你觉得自己可以掌控它，看似强大，却早已失去了对魔法的虔诚。”

    “这种思想束缚着你，成为了你的天花板，你本应是我们中最强大的，甚至超越梅林法师。”

    “魔法，为什么不可以无所不能？”

    古一大师的话仿佛在斯特兰奇的脑海中响起一道惊雷，他仿佛抓住了些什么，却又模糊不清。

    这种感觉像身上爬了1万只虱子，让人痒的难以忍受，斯特兰奇开始不断思索，沿着过往的记忆追寻，渐渐的，竟然在战场上陷入顿悟状态。

    古一大师微微一笑，纵身上前，身躯如火焰般燃烧起来，尽力阻挡着未来灭霸。

    没有了斯特兰奇的帮助，所有压力全都集中到了古一大师一人身上，他不断燃烧着潜力，虽然可以勉强拖住灭霸，却显得十分吃力，身躯渐渐变得透明…

    斯特兰奇隐约来到了一片白茫茫的空间，苦思之后终于想起，这是梅林法师陨落时所处的那片空间。

    这片空间不是早就崩碎了吗？

    为什么记忆中所有的答案最终指向这里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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