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8章 梦见-《我的名字你的姓氏周姿江景程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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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宋迅坐在自己的椅子上,苦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高子吟今天晚上是走路回去的,刚才的车停在了商场门口。

    想走路回去,是因为心里很不平静,第一次被人家用这种眼神看,她想安慰一下自己。

    路上大概走了一个小时,才走到了新CBD区域,经过延成集团广场的时候,高子吟的头情不自禁地侧过来,看着楼顶上的四个大字,“延成集团”,好像是挺著名的书法家给写的,草书,很狂放,可也非常有底气,很像他的人,一看这四个字便觉得很稳,放在高高的集团大楼上面,便是地标性的建筑,高子吟的心里漫过一种别样的滋味。

    她看着这个“成”字,功成名就,老成持重,有志竟成。

    她就在想,他的名字是极其符合他这个人的,带“成”这个字的成语,都是意气风发的,和他一样,初初去法国的第一年,高子吟便听不得这个“成”字,一听见这个字,便想起他来,心泛着酸地痛,很痛很痛,痛到了五脏六腑,在金发碧眼的法国,在浪漫的法国,找不到一个和他一样的人,曾经以为这样的日子很难捱,直到那个小宝宝从保温箱里出来。

    江延成笑起来的样子,他始终游刃有余的状态,再回来的时候,他便真的功成名就,站在金字塔的最高层,可他始终是高子吟抓不住、握不到的一个人。

    夏日微风把高子吟贴身的长裙,吹的更加贴身了。

    “高小姐在看什么?”背后传来一个声音,好像是他。

    真的好巧,其实在他的公司门口,也不能说巧。

    高子吟才回过神来,好像自己的眼睛里还带着泪痕,高子吟赶紧擦干净了,回过头来。

    曾经在青春年少里受的伤,都是拜这个人所赐。

    回过头,看到江延成一手抄兜,一手拿烟,慢慢地走过来,还是那副对女人漫不经心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,想到我走的时候,你刚从银河辞职,我回来,你便有了这番成就,觉得人和人的差距挺大的,感慨了一下。”高子吟今天晚上手里提了一个Dior的戴妃包,她双手放在身前,淡淡地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和谁的差距?宋迅吗?”江延成又问。

    “没有,就是这么随意想了一下。我还有几步路就到了,我走了。”说完,高子吟便转过身子要走,可是刚刚转过身子,便听到身后“哗啦”一声,接着感受到风吹在了她的背上,是一种凉飕飕的凉。

    高子吟穿的是长裙,背后带拉链的那种,刚才好像江延成一下把她的拉链都拉到底了,这条拉链,是从领口到臀部的,高子吟的手赶紧往背后摸了一下,估计她的无痕内裤都露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江延成,你不要脸!”高子吟不敢回头,他知道江延成就站在她身后,她也不敢转身,让江延成看见她的背,总比被广场上的所有人看见要强很多,她的手放在身后,要把拉链拉上,江延成的手就放在拉链上,手也因此触碰到了高子吟的背上—他就是不让高子吟拉上。

    弯曲的脊椎线,腰窝,细细的胸罩带子,都呈现在了江延成的眼前,肌肤凉凉的,分明像一条蛇,他的手按着拉链,不让高子吟碰。

    “你给我拉上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?这几年没人跟你玩过这种游戏吗?成彦不会?”说完,江延成便从后面抱住了高子吟,眯着眼睛,在她的脖颈前细细地嗅着深谷幽兰的香气。

    高子吟知道现在她对江延成来说,就是猎物,江延成在猎她。

    正如他自己曾经说过的,猫抓老鼠,吃了没意思,猫调戏老鼠才有意思。

    江延成的手并不老实,他在前面,总触摸一下高子吟的敏感,带着一种“登徒子”的肤浅和肉欲,和一种不拿自己当外人的轻车熟路。

    大概他对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,可能他认为曾经拥有过,便一辈子都是他的。

    “江延成,你最好搞清楚咱们两个的关系!”高子吟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,不仅直呼我名字,还命令我,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命令?你是我的什么人?嗯?”他在后面咬高子吟的耳朵,一边用含糊不清的暧昧声音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你的什么人,但我是什么人,你该清楚,我爸让我半年后回法国,回法国干什么,你也挺清楚的。我只在丰城待半年。”高子吟义正言辞地说。

    “半年?不少了。”说完,江延成把高子吟的拉链给她拉上,看着她白皙的肌肤在路灯的照耀下,如同牛奶一般,江延成的呼吸有些急促,寸寸肌肤隐没在真丝长裙里面,慢慢地,深紫色的胸罩带子,全都拉上了,那是高子吟秀美的背。

    高子吟听出来他的呼吸急促了,他这个人就是这样,对女人有着攫取的感觉。

    高子吟只觉得脸红心跳。

    她头都没回,便继续往前走。

    就听到江延成在后面说了一句:“高子吟,你究竟有一个怎样幼稚的过去?”

    这话高子吟听到了,她脑子闪了一下:《天下女人》他看了?他那种人怎么还会看《天下女人》这样的节目?

    这是他第三次叫她的名字。

    在他的心目中,高子吟逐渐从一个“没有名字的人”变成了“有名有姓的人”,这点,高子吟觉察出来了。

    江延成却不曾察觉。

    到了家,高子吟还是觉得呼吸急促,晚上,她做了一个梦,梦见一条蛇,她并不知道梦见蛇代表了什么,也没注意,这个梦做了便做了,高子吟没多想,她只是觉得这个梦挺恶心的,可是梦里的时候,她并不觉得恶心。

    上班的时候,还有点儿头疼,去找伊娃签字,告诉了她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。

    伊娃一边看材料,一边说,“什么梦?”

    高子吟就说了,梦见一条蛇,那条蛇老看着自己,是一条大蛇,卷曲着,挺吓人。

    伊娃便用看热闹的目光盯着高子吟,“也对,你到了年龄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到了年龄了?”高子吟不解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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