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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半路溜走的士兵深知此规,断不敢再回,哪怕前路迷茫,也只能隐姓埋名,浪迹天涯。
而剩下几个,抖如筛糠却仍强装镇定,相互拉扯着,硬着头皮继续赶路。
他们深知,逃兵的罪名如悬顶之剑,回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,若就此逃离,被抓住定是死路一条。
衣衫褴褛、灰头土脸的他们,好不容易从森林岸边钻出来,满身的泥泞与血迹,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狼狈。
所幸,战前藏匿的快艇还在。
几人踉跄上船,启动引擎,朝着远处一艘黑黢黢、仿若巨兽般蛰伏的战船疾驰而去。
一路上,寒风如刀,割在脸上,却吹不散他们心头的阴霾。
战船之上,军哥正大发雷霆,舱内气压低得让人窒息。
桌上的作战地图被他愤怒地扫落在地,身旁的副官们噤若寒蝉。
就在这时,舱门被怯生生地推开,那几个死里逃生的士兵低着头、缩着肩,缓缓挪了进来。
看到他们这副凄惨模样,军哥的怒火“噌”地一下蹿得更高,一把揪住领头士兵的衣领,怒吼道:“怎么回事!”
那士兵吓得脸色惨白,双腿发软,声音颤抖着将战事经过一一道来:从最初突袭的计划,到遭遇火营的顽强抵抗,长官如何战死,队伍怎样溃败,每一个细节都带着恐惧与懊悔。
听着听着,军哥的手缓缓松开,脸上的怒容转为阴沉,他深知此次行动不仅折损兵力,还大挫士气,而对手火营,已然成了卡在喉咙里的一根硬刺,不拔不快。
他踱步沉思,舱内一片死寂,唯有那几个士兵粗重的呼吸声。
良久,军哥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一抹狠厉,一场新的战斗计划,已在他心中悄然酝酿。
“你们几个带队,重新过去,这一次多带点人,还有火箭弹,给我撕开他们的侧翼防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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