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出去,出去,我们俩就是死,也绝不干你们要我们姐妹俩干的那些事!呜呜呜......” “哎哎哎,姑娘,不是,不是我,不是我要来的,是我姐,都是我姐推我进来的,我,我也不想啊!不相信,你们俩可以打开门去问问我姐姐。”王德明一只手指着门外,他是认真的,不想被两个姑娘误会自己。 可惜了,小兔和小马怎么可能在这紧要关头,相信从小和尚嘴里说出来的话。他如果说的是真的,自己是个小和尚他能不清楚?有能推他进的姑娘房间,他就进来了啊?索性,这小和尚也是个不正经的花和尚。 “鬼才相信你说的话是真是假,这里的每一个,都不是好人,滚出去,滚出去!”姑娘连说带推。 “哎哎哎,我这就走,这就走!” 王德明掉头就去开门,他没想到姐姐刚把他推进屋里,两个姑娘疯子似的,对自己又是撕扯,又是辱骂。我去,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难道说,是姐姐刻意安排我这么做的吗?姐姐这是要我干嘛呀?说好了,我不打无名之辈,不干缺德之事。 管妓院姑娘的活计,以往都是我哥哥王德鑫干的呀! 王德明感觉冤枉,甚至对姐姐王德霞产生恨意。 他急忙打开门,想以最快速度,跻身离开这一双疯姑娘住的房间。 打不开了,因为,王德霞在外边将门死死地扣着。 “姐,开门啦!姐,快开门啦!” 外边没有人答应! “姐,开开门啦!”王德明提高嗓门,外边依旧没有应答。他使劲地从里面企图把门硬的拉开,那门似呼被拴了钉子,怎么用力也打不开。情急之下,他用额头对着房门,使劲地用力撞去。“嘭嘭嘭”连续三下,直到撞破头皮,鲜血顺着额头往下流。 小马小兔见此情景,有些木然! 王德明继续用额头撞门,王德霞依然没有松开自己的手。且,她用耳朵贴着房门,静听里面的动静。“嘭,嘭,嘭”她听得心疼。里面王德明的每一下撞击,似呼撞的不是门板,而是王德霞一颗抖动的心。她闭着眼,露出即将松动的手,以及心目中的那些自鸣得意的盘算。 就在她准备松开手,看一看里面的弟弟的那一刻,房间里有了小兔的说话的声音。“好了,好了,我们俩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行了吧?你这样折磨自己,我们姐妹俩心里过意不去。小马,快,快拿块布给他包扎一下。” 唉,王德霞影影绰绰听到说话声,将刚才松动的一颗心,紧跟着缩紧。 “啊哟,你这人也是的,不是你对我们使坏,那你就说一声呗!何苦用自残的方式来伤害自己?你姐姐看到了,还不把我们姐妹俩生吞活剥了啊?”小兔一边和妹妹给王德明擦着额头流出来的鲜血,一边安慰着王德明。 几经昏迷的王德明,用力过猛。他真的是不知道,二姐王德霞是行为故意。 诚然,这种来自亲情维护的行为自私,没有征得小兔和小马的同意。 有些事,只能顺其自然,不能说破。说破了,那王德明也不会就范。再说了,小兔和小马姐妹俩也不见得按部就班照着王德霞的意愿来。她心存芥蒂地继续在门外偷听,里面,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。 小兔小马姐妹俩态度一改往常,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安慰王德明,并对自己的行为表示歉意。 “对不起啊,是我们俩错怪你了。请你谅解,因为,我们被那个坏女人带过来,她只告诉我们说事是找一份伺候人的活计给我们,给我们俩一个安身之处。并非我们姐妹俩飞短流长,在背后讲他的坏话。而是,而是,她,她认识的那个叫老鸨,对,这里人都叫她妈妈的人,要我们俩和男人,和男人干,干那事......” 小兔连说带羞,她不知道干那男女之事,怎么称呼。 真的不是装,那个时代的男男女女,真的不知道哪回事,叫什么事。结婚抬轿子,看新娘子,她们小时候都跟着迎亲的队伍后面一蹦一跳地走过。和许许多多小孩子一样,只知道看热闹,不知道人长大了为什么要结婚。 结婚,到底预示着什么,对小兔小马来说一片空白。 王德明也一样啊! 他从小步入空门,接受的扫地、担水、给师傅端茶倒水。唯一使王德明终身难忘的,即师傅每天叫他起床干活,每天诵经念佛。傍晚时分,师傅经常在大多数人入睡时,才教他站在水缸边上,头顶星星和月亮,开始吐故纳新,运气,姿态成马步站立。 凝神注目水缸里的翻堪着的一只瓢,意念用丹田之气,运力于肩井穴,劳宫穴。最后,将水缸里堪着的瓢,以丹田之气,随掌心吸起。尔后,再慢慢地放入水缸。每晚五十次,每次一蹲一站,在水缸边上,王德明有小至大,从不间断。 第(1/3)页